的祥瑞之相,你觉得如何?不够的话,要多少我还有多少。”
张伯远说不出话,瘫坐在地上。
“余策,把张大人押走,关入皇城司大牢,”云卿缓过神来,沉声道,“工部尚书,并负责内城大修的一干人等,提报刑部和都察院下狱,严查!”
三日后。
内阁辅臣张伯远、工部尚书薛圭俱被革职,以谋逆作乱的大罪关押京城天牢,择日问斩。
钦天监监正那个老头子,果然和张伯远是一伙的,同时问了罪,这人老奸巨猾,还想着编些星命之说圆过去,云卿送他到天牢去胡言乱语了。
其实这件事还牵扯众多,小半个朝廷都涉入其中,但云卿沉思良久,终决定一概不究。
张伯远和薛圭的家眷,也都放过了。
“动荡之际,不好大行责罚,”云卿对我说,“姑且由他们去吧,我继位后,若还有人执迷不悟,再一一收拾就是。”
我点点头。“我还以为你已入主了京城,这些迂腐之人,都该死心了。”
“不会死心的,”云卿摇头,“女子为帝,多得是人看不过眼,他们反对的并不是我,是女子自身,我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受口诛笔伐的准备,他们对女子的恶意,我一人承受。”
“后悔么?”我问她。
云卿没有回答,只是微微笑着看我。
“对了,”我又想起一件事,“张伯远还有几天可活?”
“两天。”云卿说。
“我想趁他还没死,去天牢看看他。”我说。
云卿扬起眉。我主动要见张伯远,出乎她的意料,但她没有多问。
“叫丰喜带你去吧。”她说。
天牢由暗卫掌管,在皇城一隅,丰喜对掌管之人说明情况,一名暗卫带我走进去。
七拐八绕地,就到了一间牢房外。牢房倒是不小,里面只坐着张伯远一人,戴着手铐脚镣,颓坐在墙角发呆。
“张大人。”暗卫退下,我站在牢门处,轻声说。
张伯远一怔,惊恐地看我一眼,下意识往墙角又缩了缩。
“姑娘是来带我走的?”他嘶声问。
我笑笑。“我可没有这么大职权,何况还不到日子,张大人不必慌张,我来只是想问张大人一件事。”
“大人还记得,宁安城的秋织锦姑娘么?”我问,
张伯远想了想,睁大眼睛。
“看来张大人是记得了,”我说,“还算你有点儿良心。”
“秋姑娘……我听说她……病故了。”张伯远说。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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