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右想,硬着头皮道:“姑娘,你怀疑过其实并没有贵人这号人物,只是玦二爷的托词。再有,木拉说原娘子和赵无拘的事已有明证,那么她说玦二爷对原娘子……”
池敏思及木拉醉言“玦二爷喜欢原娘子”,面色一沉。
江嬷嬷陪笑:“不论玦二爷究竟是主谋或从犯,他暪着姑娘行事,到底是在意姑娘的。”
池敏冷冷道:“他当真是主谋,纵使在意也大不如前。”
“这……哎,姑娘,你既识破原娘子身世,那时怎不打铁趁热,问她教谁掳来的?说不定她绷不住,什么都招了,我们捋清真相,就犯不着心里七上八下的。”
“彼时原娘子心绪激越,我穷追猛打,万一她受不住,在归去轩弄出事,我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”池敏叹口气,“她强颜欢笑,形景也怪可怜的。”
故此池敏决意暂时疏远原婉然,静观其变,再作计较。当后者日渐露出憔悴光景,她更不欲招惹,坐等赵玦那头如何应对……
今日江嬷嬷提到赵忠引领大夫前往流霞榭,换言之,赵玦人在那儿。
江嬷嬷也意识此事,道:“哎,原娘子早不病晚不病,玦二爷去流霞榭她就病了。”
池敏道:“巧合罢了,原娘子记挂赵无拘,不会对玦二爷动歪心思。”
“姑娘,原娘子动歪心思不打紧,就怕玦二爷……原娘子有点姿色,病中楚楚可怜,更要命了……男人都好弱女子这一口……
池敏抿唇不语,神色更冷。
江嬷嬷又道:“咱们回不了老家,好在这儿有玦二爷,品貌身家不消说了,最难得的是一向没别人。姑娘你才情好,又与玦二爷相识早,不是那刚来的原娘子可比的,只消略略放下身段,他不会放着仙桃不吃吃烂杏。”
池敏冷笑:“玦二爷来了,我便陪他说话,还要如何放下身段?老家不是回不了,只是路难走。与其讨好卖乖,我宁吃开眉粥,不吃愁眉饭。”
江嬷嬷生怕再说下去,池敏话赶话把话说绝,日后不好下台,便不再多说。幸好丫鬟来报:“娘子,客人进门了。”
池敏抬手示意丫鬟搀起她,向江嬷嬷道:“你随我去迎客。”
江嬷嬷应声,道:“几年没见大姑奶奶,不知她过得如何?”
池敏提醒:“是‘罗大奶奶’。”
江嬷嬷猛省她家姑娘已和许家公子和离,自己不宜再叫许家大姑娘“姑奶奶”,该依她丈夫姓氏及排行称呼。
她改口道:“从前人人说罗大奶奶命苦,爹不疼,后娘不爱,被嫁做继室,没几年夫婿老死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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