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话就会过来揪自己的耳朵。
但即便如此,尤加利仍然想她,这一刻她想妈妈想得心痛,除了流泪根本说不出一个字。尤加利不愿让铁锡洞察到自己的异常,她平复着呼吸,尽量不发出声音。
一阵夜风吹过,在昏暗的光线里,两人听见西风躁动不安的蹄子渐渐安静下来,这匹刚刚度过童年期的小马停马厩边缘,从木栏的间隙中向外张望。
望着这匹年轻的黑马,尤加利忽然意识到,也许此刻她思念的并不是斑叶,她是在想一个抽象的妈妈。
铁锡起身要走,尤加利仍蹲在原地。
“你不走吗?”
“……再待一会儿,”尤加利轻声道,“可以吗?”
铁锡刚要答不行,忽然瞥见了尤加利脸上的泪光。她拿起刚才一直没点的烟:“那我出去抽会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