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营生的……不敬之处请小增哥休要见怪。当然人人都说小增哥当真是临县大酒楼的伙计,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人。但风言风语也惹起来了一些。辛婆婆一个老人家,素来最喜欢瓜田李下的这些事儿,记这类的特别清楚,几十年内县里谁家的姑娘曾跟哪个小伙儿好过,并七大姑八大姨哪个撮合了哪个反对了,各种曲折关系,她老人家能讲得一丝不错。可巧这小增哥之后又请羊兄的同乡到她摊上吃酒。后来羊兄的同乡自个儿走了,将羊兄晾在码头。小人去辛婆婆的摊上吃点心,她老人家就同我说过,那酒楼的白净小哥儿不会真跟那花脸汉子好了,俩人一块儿跑了吧。他俩老在一起嘀嘀咕咕,前儿在摊上吃酒,头凑在一起聊了半晌,怪亲热的。码头上绝不止小人一个人听她讲过这个故事。大人也可派人去查访,小人在这里空说,是无凭证,若有错处,听任责罚。”
谢赋微微点头,张屏的眼神亦深沉了起来。
增儿哑声大哭:“府尹大老爷和少卿大人明鉴,这么周密的口供怎么可能是真的!他们才是真凶,是一个匪帮!”
石奎皱眉:“小哥,你也是娘生有父母双亲在的,怎能说话如此不管不顾,混赖好人?”
张屏凝视他道:“即便没有这几位证人和这些证词,你也绝不可能逃过法网。单你家中的证据,已足以将你定罪。”
增儿咆哮:“证据在哪?!”
张屏盯着他的手腕:“方才挣扎时,见你左手小臂上有伤疤,是新烫出的伤口。”
衙役扒起增儿的袖子,果见手臂上点点烫斑。
“寻常热水,难烫出这样的疤痕。此乃飞沫溅烫所致。若传菜时打翻菜盘,也应是大片烫伤。”
增儿恶狠狠地道:“我在家炸蚕豆,油点儿崩出来,烫了胳膊,不行么?”
张屏道:“或也可能是你在家融铸银块,崩出的汁液,烫伤了手臂。”
增儿一噎,正瞪眼欲再嚷,张屏道:“有证据。融铸出的银两还藏在你家里,所用器物或也在。”
他的视线落定在公堂门外。一个刚刚赶回的捕快站在廊下灯光中,遥向堂内施礼。
谢赋恍然顿悟,张屏方才弯弯绕绕问了许多,原来也是为了等待实证,精神顿时大振,即传捕快入堂。
捕快呈上两个匣子。
“卑职等在嫌犯家中搜查,在床脚及桌子腿内搜得私铸小银条数铤。厨房有木炭数十斤,灶膛、柴堆下及屋顶梁上搜到各种粉末和松脂等数盒。其余仍待继续搜查。”
其中一个匣子内是歪歪扭扭,成色甚次的银条,另一匣内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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