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触?”
石奎道:“小人正要说,小人的确曾见过这位小增哥与羊猛的那位同乡在一起聊天,小增哥还请那位吃过酒,是在码头南侧近水处一拐弯,石墙后的一个僻静小摊。”
增儿激烈挣扎唾道:“呸,满口胡唚!除你之外有其他证人么?”
石奎道:“说来大人老爷们或会不信,真有证人。就是那摊主辛婆婆。”
增儿哈哈哈厉笑三声:“辛婆婆?卖卤鸡爪豆腐干的老太婆?她活到现在得八十好几了吧,那时候就弓腰手抖账算不清钱也拿不住,还能作证?可不是你说什么她就应什么!”
石奎再一作揖:“小人绝无撒谎。辛婆婆她老人家真不糊涂,只是当下不做买卖罢了。而且眼神贼好,耳朵不背。小人大不敬这里多嘴她老人家一句,她只在结账的时候手抖糊涂,且从未多找给过客人钱。大人老爷们派人去码头及街坊四邻处一打听即知。”
增儿厉笑几声:“几年前在她摊上吃过一回饭,她今日还记得。这何止是不糊涂,这是活神仙哪!怎么这案子里,能作证的,一个个都像算盘成了精!”
谢赋揉一揉太阳穴:“是,本衙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……或这就是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吧……”
增儿再凄然长笑:“哈、哈、哈——天网天网,两嘴一张,漫天扯谎!哪来这么多刚巧。大人请想,怎么证人就一水儿的全在这了。我几年前干了什么不法的勾当,偏偏他们都刚好在边上,瞧得倍儿明白,记得倍儿清楚。还有,若说我鞋底有银票可疑,那这姓羊的呢?他一个砌瓦的,自己招认的五六年前穷得在码头嘬钉子,几年下来在苏杭边上买小院了,这砌得不是瓦片是银箔吧!”
谢赋再轻叹:“嗯,如此也……”
石奎复一揖:“大人,请容小人申辩。小人觉得,记不记得清,得分是什么事儿。譬如羊猛同乡的事,因小人与羊猛之后一同做活多年。与他相关的,小人肯定就记下了。为什么记得这位小增哥,小人方才也已上禀清楚。辛婆婆那里,是小人方才不谨慎,托大说她老人家一定记得。但小人觉得她老人家应该会记得,也有缘故。就是……”侧目看了一眼增儿,却没接着说。
张屏正色道:“已然如此,请尽情直言。”
谢赋有气无力地点头:“张先生说得对,本衙也是这样想。证人无需顾忌,尽管说来……”
石奎恭敬道:“小人遵命。只是要冒犯死者了。小人觉得辛婆婆会记得,乃因羊兄当日怀疑小增哥与他同乡有……有那样的事,颇找过几个码头上的人询问,小增哥是不是干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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