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笼这种事并不少见。
就像花氏一族,族里也是有权处置惩罚花氏族人的。
老者见她不说话,以为她被吓到了,笑道:“别害怕,只要你安分守己,遵守三从四德,是不会有人把你沉河的。”
花长曦没了和老者说话的欲望,抬步出了院子,在药田埂上站了一会儿,就看到毛勇从外头疾步回来了。
毛勇走近后,看着面上没什么神情的花长曦,不知怎的,感觉压力比之前还要大了:“我带你去登记,要不是需要你亲自签字画押,我都可以替你登记了,也不用着你特意跑一趟。”
花长曦跟着毛勇去了办公房,在今年的杂役留档书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,还盖了掌印。
毛勇看她签了字,笑着递给了她一张记录了她来药庄干活的时间条子:“拿着这个去内务堂,你就可以领这几个月的月例了。”
花长曦接过纸条:“多谢。”顿了一下,问道,“东赤村真的要把人沉河?”
毛勇看了她一眼:“村里头都是这样的规矩,我回来的时候,东赤村的人已经将那对奸夫淫妇抬去河边了。”
“对了,那个奸夫你还认识呢。”
花长曦面露诧异:“我认识?”
毛勇笑了笑:“就是牲口房伺候牲口的阿牛啊。”
花长曦惊住了:“那阿牛才多大?怎么会是奸夫?”
毛勇笑道:“阿牛看着瘦弱,其实已经十六了。”
想到蒲草那张水灵灵的面容,毛勇真心觉得死了太可惜了,那女人也是个蠢的,性子那么烈干嘛,非要和东赤村的族长硬碰硬,宁愿死也不从了东赤村族长。
现在好了,要被沉河了。
毛勇看着眉头蹙起的花长曦,知道这小娘子胆子大,功夫强,听说她对阿牛好像还不错,眼珠不由动了动:“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看看?”
“你在京城肯定看不到这种场面,就算是去长长见识了。”
女人嘛,都比较心软,也许看到蒲草和阿牛可怜,这丫头说不定会出手救下两人呢。
东赤村有几个武者,最厉害的也就七品,和郭羽实力差不多,只要花长曦出手,东赤村也只能认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