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说,这些人最是奸猾不过,你当心吃了暗亏。另外,这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。咱们哥儿几个玩那是没啥,可那赌坊却是最好少进。”一个名唤梁友德的老捕头劝道,沾了赌的一向都没什么好下场,他们这边也有几个衙役因为这个,最后闹了个家破人亡。
“没事,店家,再来一壶酒。”桑峰明显不愿再提这个话题,就此岔开。
这些捕快并不知道,刚刚那个被赌坊扔出去的小胖子,不是别人,正是桑峰的堂弟桑河。当年张氏和桑力把酒肆关了,租了出去,想另外找点其他营生,只不过不管他们弄什么都有人来找事,最后张氏也学精乖了,知道自己肯定是得罪了谁,干脆就不做生意了,开始干起保媒拉纤的行当来。张氏来这么一手,让桑峰也没了对付她的招,也只好暂时收手。
张氏的嘴也算利索的,这几年倒也挣到了些糊口的银钱,桑力就没什么用了,整日里只能出去卖点力气打些零工。这桑力身形本来就瘦小,干活干的也慢,得的钱也少,还累的半死,他就想和张氏商量商量,在家歇着,反正家里有张氏说媒的收入,还有铺子的租金,怎么说也够用了,结果被张氏骂了几天,还是得老老实实出去赚钱,桑河这小子却被张氏宠的一点活不干,还特特送到了县里的学堂来念书。
结果这小子一点不学好,自己一个人到了县里,没人管束着,就更加乱来了。到了学堂没几天,就因为欺负学里的小孩,被先生给赶了出去,他也不敢回家,家里为了供他上这个学堂,可着实是花了不少银子。反正他手里也有张氏给的银子,干脆就安安稳稳的在县城住了下来。每天跟一群泼皮吃吃喝喝的,倒也惬意。一开始他那手里还有点钱,人家对他也算不错,不过等桑河手里的钱花的差不多的时候,那些泼皮也就懒得理他了。
桑河便给家里捎信,说要买书,买笔墨纸砚,张氏就这么一个儿子,看得好像眼珠一样宝贝,便把省吃俭用的钱都给桑河带了去。这回桑河学乖了,不常花钱请客了。可只要你手里有钱,那就会有人惦记。与桑河混的比较熟的一个泼皮,有些赌瘾,他那天少了赌资,想到了桑河。就把桑河这胖小子给骗了过去。
两人去了赌坊,那泼皮先借了桑河一点钱,自己去耍了。把桑河一人丢在那里,桑河呢,平日里最大的乐子也不过就是吃吃喝喝。这第一次进赌坊就觉得新鲜无比,又瞅见那桌上的钱,银子铜钱,一把一把的,真叫人看的一个眼热。人家赌坊也是看人的,一看这小胖子衣着尚可,像是有一点钱的,还有那愣头愣脑的样子,一瞅就很好骗。就做了个局,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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