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的他赢了几小把,接着桑河就开始输,输的快要当裤子的时候,又赢了两局。
桑河那天晚上走的时候还是剩了点钱的,那泼皮路上就跟桑峰说着赌场里的各种门门道道。说起有些人一夜之间就赢了多少银钱,把个桑河说的是心痒难耐。没过几天就又去了一趟,这次把钱都输了个干净。桑河又给家里捎信要钱,张氏怎会想到,她和桑力辛苦赚来的钱都被桑河扔到了赌坊。
说来也巧,桑峰抓个惯偷的时候,正好瞧见了赖在赌坊门口求着再借钱赌几把的桑河。这小胖子当年可没少欺负过他,桑峰记得那是清清楚楚,这几年桑河的样子也没变太多,除了脸更圆了些。
赌坊借钱做生意,那也不是谁都借的,最起码有一条是肯定的,借出去的钱,得有收回去的可能,否则人家岂不是白干。你没钱可以,可家里若是有什么值钱的,只要让他们知道了,那肯定是想办法借钱给你。桑河的底子在这些日子里,让赌坊的人也打听的差不多了,他娘就是个保媒拉纤的,他爹也没什么本事,也没个漂亮的妹妹啊双啊在家里。实在不是什么有油水的人家。借他个几两也就差不多了,根本不肯多借。
桑峰看到这一幕,心中顿时生出一个阴损主意来,自从张氏保媒拉纤后,他这边想报复就有些没招了。只能先放一放,可现在桑河这事,等于是送上门的机会,自己若是不抓住,那简直是枉费老天帮忙了。说起来,桑峰倒也没做别的,他只是让赌坊那边一直赊账借钱给桑河去赌。等桑河欠的钱越来越多,直接去张氏那边逼债。
那赌坊里一个小头目的弟弟两年前因为犯了事被弄到了县衙,那时候那个小头目还没混出来,手中也就没什么钱去行贿衙役们,他那弟弟被打了个半死不活。当时桑峰正好瞧见他在那里磕头求牢头照看自己弟弟,桑峰觉得这人可怜,就和牢头说了几句好话,请了他们一顿酒,把药和吃的带了进去,算是把那人弟弟的命给捞了回来,从此后,这小头目就格外的感激桑峰,总想要报答。这次见是桑峰的吩咐,那是二话不说,桑河想借钱就借钱,想怎么赌就怎么赌,不知不觉,这桑河已经欠了快有一百两银子了。
其实如果赌坊不借钱,按照桑河那向家里伸手要钱的频率,估计张氏没多久就能察觉到不对,可是赌坊这边的口子一开,等张氏发现的时候,桑河欠下的那些利滚利的赌债已经足够让他们家倾家荡产了。
桑峰想到张氏以后的模样,心情顿时大好,临走时又跟酒肆的老板买了一小罐酒。这酒不做别的用途,他准备在今晚勾引喻实。喻哥这人就喜欢乱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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