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事实证明。白悠远想做的事,九匹牛也阻挡不了。他还是住进了秋水的公寓中了;但,不是她的闺房,也不是她的床。
人家可说得很明白,他无意住进她的床,也暂时对她那稍具吸引力的身体没有看第二眼的兴致。他说,他不会碰她;除非是婚姻来“迫使”他“不得不”动她,否则他宁愿算了。
他会住进来,纯粹是方便照顾她而已;不过,她要是会相信,她就是个呆子。
说来丢脸,他不是为了她的身体,害她又糗了!但很显然地,他一定另有目的,并且决定不让她知道,才找了个不成理由的藉口搬进来。想想,他当真坐怀不乱吗?害她的斗志又燃烧了起来,希望不会玩火自焚。她还是静观其变好了,他到底想做什么?
“这是毛巾,这是牙刷,浴室共用。请不要将衣物、臭袜子乱丢;还有,身为客人,你得负责刷洗公共用地的地板。进我的房间前得先敲门,不可以突然闯入,因为有时候我可能会服装不整,其它条规,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,如何?”她带领他参观过每一间房后,开始细数着她的住屋规则。
“很好,我也有我的条件。”他正在客房挂他的衣物。
“虽然过分,但说来听听地无妨。”啧!白吃白住的人也敢有条件?她双手交叠置在胸前,身体靠在门框上。
“不可以偷袭我。”他对她眨了个媚眼。
“喝!你美咧!去梦里幻想吧!”她转身走去厨房,将冰箱中切好的芒果拿到客厅桌上,大口吃了起来。真怀疑其他的未婚夫妻是否如他们一般,平常像哥儿们,有时又像朋友,偶尔才像情人接吻之时。
一会儿后,白悠远从客房里出来了,与她争着吃水果。
“你曾学过防身术之类的功夫吗?”
“没有,不过我运动神经不错。”
“我教你一些好了,明天晚上开始恶补。”他又擅自决定了。
“我不要!我不喜欢被摔得鼻青脸肿。”
“你如果敢不要,我现在就会打得你鼻青脸肿!”他邪笑地瞄她。
秋水跳起来,怪叫:“喂!我是你未婚妻没错吧?你要把我当沙包打?有胆你试试看!”
白悠远以迅雷之姿抓她入怀,用着坏人才有的狂笑声道:“我要让你全身瘀青得不成人形,哈哈哈”“你真的要打我?”秋水尖叫。
“不必用打的你就会瘀青了。”他将她压在长沙发上,邪里邪气地轻声软语:“你不知道有一种吻会让人瘀青吗?我现在就要吻得你全身不能见人!”话完,他立即攻向她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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