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先是好痒,秋水一直吃吃笑着,直到他的唇在她脖子上磨蹭,又麻、又酸、又疼的。她才开始全身颤抖地收住笑,双手平贴在他肩上,似不要他,又像在迎合亲近。他吻得很用力,也微微地啃她,在疼痛与麻痒间,他掌握得很好!
天啊!她真的要任他吻得她明天不敢出门吗?那她一世英名只能丢到厕所里去发臭了!那怎么行!
“悠远”她努力地挤出声音。
“嗯?”他吻得全身快要失火了。
“好啦!我学就是了你可以放开我了”她依然相信他只是在逗她,毕竟他一直强调对她没兴趣,当然不可能会真的逗弄她的热情。
奇怪的是,就见他停住了吻,脸埋在她肩窝中静止不动了好久。秋水可以感受到剧烈的心跳,不知道是自己的,还是他的;而他的重量使她感到不适。在她提出抗议之前,他已起身了,顺手拉她起来,吻了下她的唇,喃声道:“我错了。”
“对呀!你不该攻击我的脖子,大热天的,穿高领衣服会笑死人!”她面孔上仍有未褪的红潮,嘴上却已在抱怨了。
“不是那个!”他手指抚过他在她额上创造出来的红紫色块,完全无忏悔之意,甚至得意地奸笑两声,才又道:“你是令我渴望的!”
话一说完,他直直地走入了浴室中。
秋水呆征地思索他发明的伟大结语,脑中有着不确定的问号。渴望?他会渴望她?她今天又没有勾引他。他怎么会随便的渴望呢?看来他是愈来愈不长进了!那么是不是说以后她连勾引都不必了呢?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消息;但是,她并不会因为他对她有所渴望而得到善待!他刚才还威胁她要服从他,想想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。这男人顽固如牛,很不好搞定,他是她未来要共度一生的男人,她会一直这么屈居于下风吗?那多可悲呀!
实在是不甘心,她走到浴室门口,听到里头哗啦哗啦的冲水声。咦?七早八早洗什么澡?她纳闷着。
“喂!你在洗澡吗?”她叫道。
“你想加入吗?”里头的声音比撒旦更邪恶。
秋水很不屑地停了一声:“我才不陪你发神经。”
看看天色,该煮晚饭了。平常她单身一人,大多出去吃自助餐解决,可是今天多了一个人,自己开伙比较会有家的感觉吧?
家?想到这名词,秋水突然有了不同以往的感受。
在少女时期的家,代表着自己是在双亲护卫下平安成长的雏鸟;如今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,又有了不同的定义。打理一切的责任突然落在自己肩上了,她同时感受到自由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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