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限于约翰·杜威、吕西安·费弗尔、保罗·戴密微等等。
门后那些琳琅满目的圣诞礼物,便是极好的证明。
特别是上面提到的这三个人,拜访之后还与包国维开启了激烈的讨论。
那位全球知名的教育家,约翰·杜威先生可以说是对他赞不绝口。
就这样的势头,章念月几乎都要以为,法国当局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将包国维留在巴黎了。
她甚至都有些忐忑,想着几人要怎么才能跑路离开法国。
“不然呢?”包国维理所当然地反问说道。“你真当法国人会非要把我留在巴黎么?”
“可是.报纸上都是这样写的啊”章念月越来越糊涂了。
“那不过是民间的想法罢了。”包国维笑了笑说道。“也有很大程度上是源自一些无良媒体不嫌事大的炒作。”
“西方政府难道不是对于民众的声音很重视?他们说这叫做民主。”章念月又疑惑问道。
包国维冷笑回应道:“民主?不过是说得好听罢了。”
随后他便好好给未婚妻讲起了西方政治。
“西方政治永远都是以资本家的利益为先,其余无论是民主,还是什么道德,都是为了这一本质而服务的就像是这个圣诞树上面的装饰品一般,政治家口中的民意和民主,看起来很漂亮,但没有什么实际价值.”????包国维指着屋子里面那个圣诞树,为章念月举例说道。
“装饰品圣诞树.”章念月显然没有什么政治细胞,对于这样的比喻还是有些似懂非懂的模样。
包国维只能继续解释说道:“这些人无非是将事情搞得足够复杂,让人们无法理解,这样民众才会觉得相信他们会得到幸福就回到这件事情来说,法国当局真的觉得我的经济政策有用么?或许经过一些经济学家的讨论之后,他们会得出一个正面的答案,可他们并没有动力去施行改革。”
“为什么?难道他们不想让国家变得好么?”
包国维笑了笑继续举例说道:“我们的历史上,各个王朝到了末期,难道部分执政者不希望通过改革,能够让自己的统治更加稳固,家族能够世世代代的富贵下去么?可结果如何?
不论是王安石还是张居正,到最后都失败了,这是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”章念月眨巴眨巴天真无邪的眼睛。
包国维无奈地扶住自己额头,碰上这样一个学生,他这个老师实在没有什么讲下去的动力了。
好在曹晏海跟着包国维,算是学了一些历史知识,他放下手中那根鹅腿,立即举手抢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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