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
“我知道师父!就是有一群狗娘养的鼠目寸光,觉得改革破坏了他们的利益,所以千方百计地想要阻挠,可他们不知道,改革会让他们短时间内出点血,可对于长期而言却是有利的!”
想不到曹晏海这家伙竟然有些长进。
包国维点点头说道:“差不多了,实际上法国如今就是存在着这样的问题,一方面改革派想要大刀阔斧的变革,一方面保守派无法放弃短期的利益,二者就产生了矛盾。
如今法国总统便是保守派的代表之一,他身后乃是无数法国传统贵族和资本家。
我所给的改革或许会让法国经济复苏,可必然会牵涉到这些传统派的利益,这是他们完全不愿意看到的。
所以我断言,法国总统表面上想要我去,实际上心里是很抵触改革的,我若是去了,反倒是不妙。”
说到这里,章念月似乎有一些开窍了,感觉自己对于欧洲政治又有了一个全新的理解。
她立即抢答说道:“所以你若是去了,反而会让法国总统代表的保守派下不来台,改革也不是,不改革也不是,最后不了了之,把我们当做经济危机的替罪羊。”
“而我寄出去一封信,就撇清了相关责任,我把政策提供出来,坚持自己要回国,他们便拿我没有什么办法了,如今国际上,还没有哪个国家会对一名知名学者不利。”
包国维喝了一口葡萄酒说道。
“欧洲人真可怕。”章念月不由得心有余悸地说道。
想一想包国维此番入局,若是真的去了法国总统的晚宴,恐怕才是没有办法脱身的吧?
包国维笑着说道:“不过,我想要回去这也是实话。”
“嘿嘿!我就觉着以师父的水平,这些外国佬都是些土鸡瓦狗!”
曹晏海一边啃着鹅肉,一边笑着说道。
说是这么说,可包国维心里不会放松警惕,游走在各国的政治之间,他就像是走在悬崖上的钢丝绳一般,需要小心再小心。
包国维打定了主意,今后一切相关政治的主张,他都做学术性的论述。
问就是“我妙手偶得”,真要他去实操的话,他只会说一句“我也不会这个啊”云云。
吃完饭之后,接连几个巴黎大学的教授前来拜访,面对有些名头的,包国维就应承一番,面对不知名的,他便敷衍了事。
实在是最近找他的太多了,包国维要是都去应付,那便会累死。
等到晚一些,曹晏海有些不好意思地来到包国维的面前。
原来,这小子说今晚是圣诞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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