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舞姬在府中寻欢作乐,席间有个小厮擦破了手,他竟然、竟然……咬断了那人的喉咙!”
曹进说到此处,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脖子,面上因恐惧而笼罩上一层青色,整个人的言语也开始变得神神叨叨、模糊不清起来。
“我看那樊老贼如今的样子分明同那苏家老夫人当初一模一样,怨鬼索命一说当真不无道理啊!这都是诅咒、是报应!不是说那苏家下葬时大有古怪吗?我看那箱子便是封印怨鬼的金银棺材,打开的瞬间那怨气便钻了出来,将所有人都变作了恶鬼!今日是樊老贼,明日会不会就轮到我了?”
曹进被吓破了胆,哭嚎着扑向周围的人,高全等人压根不想让他沾身,他便自顾自在地上转起圈来,看得秦九叶十足心烦。
“真要是恶鬼,第一个带走吵闹之人。”
她话一出口,对方果然不吱声了。
眼下好消息是,染病之人应当暂时还没有流入城中。坏消息是,那郡守府衙中还有个要命的病人,便是手握大权的樊统本人。
藏着秘密的宝盒、被刺破的手指、偷偷钻入人体的恶疾,这一切都不由得让秦九叶想起当初公子琰说起的往事。当初丁渺便是利用人性诱惑公子琰堕入深渊的,而今过去这么多年,这方法仍是屡试不爽。她甚至觉得,郡守府的沦陷并非偶然,而是丁渺一早便计划好的,就像当初拉下天下第一庄前影使孙琰、再趁虚而入一样。
“郡守府常年有人把守,溜进去个人都不是易事,何况是凭空出现一只大箱子?曹大人莫不是忍辱负重、有意编了这故事来误导我们吧?”
许是对方所言太过离奇,段小洲不由得出声质疑,那曹进当即一副有嘴说不清的可怜样。
“我说的句句属实!眼下那郡守府就是魔窟,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。至于那箱子,我、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!”
一些模糊记忆在脑海中碰撞,秦九叶下意识问道。
“我曾听过谣传,说郡守府内的池水是连通城外护城河的,可是真的?”
“姑娘怎会知道?”曹进有些惊讶,但很快便说道,“郡守府衙当初是借这城中玥堤而建,建的时候便留了一处暗道通往护城河,原本是做雨水河道监管之用的,后来荒废了便没人提起过了。”
这些年在听风堂的茶水没白喝,秦九叶在心中默默念了念老唐的名字,随即望向周围一众小将。
“你们还记得赏剑大会最后一日,督护从城外各处拦下的那些船吗?”
郑沛余一拍大腿,当即应声道。
“当然记得!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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