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解释道:“他只是认为写成话本可以令更多人有兴趣翻阅罢了。”
“虽然幼稚,但不能没有一定道理,此人现在何处?”皇帝产生了几分兴趣:“楚赦之便是其子?”
“他终生未婚,至于楚赦之……也许是近亲吧,臣当年与他关系其实不算亲近,只知他家中有一老母亲,剩下的便不清楚了。”张浦良语气中有淡淡的伤感:“楚惟眚十几年前便因山匪作乱而死,不过他所着之书的草本还留在臣这里,若陛下有兴趣,臣可以为您找来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罢了,那你就好好留着吧。”皇帝的重点本来也不在这里,闻言只是兴致寥寥:“不定那位楚赦之会喜欢呢。”